穗穗穗

【果普】遗失

果普处女作。

老年果回忆过往,短,一发完

今天也是个快乐的噗噜女孩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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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果普】遗失

有阵子,孩子们老向我问起叶甫根尼·普鲁申科。

起初我没搞清这有啥好说的。我说关于他的东西铺天盖地的,动动手自己搜来看看不就行了嘛。

可他们还是缠着我:“说说您和他的故事,爷爷。说说你们俩之间的故事。”

原来是想听这个啊。

即便如此,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我坐在摇椅上,孩子们在地毯上围坐成一团,眼巴巴地望着我。我断断续续地讲,他们就争先恐后地问,叽叽喳喳,像一群小鸟。我有些不耐烦了,索性闭上眼睛,小声嘀咕:

“安静!安静······”

他们却更加急切,用力摇着我的膝盖:

“然后呢?然后呢?”

“给爷爷想一会。爷爷记不清了。”

阳光太温暖,像久违的拥抱;跳跃的光线又那么耀眼,好似他夺目的金发。楼下的街角处又有行人经过,戴着一顶傻气的白色棒球帽;我仍然期盼着会有人从同样的地方走过来,哼着跑调的小曲儿,红色Supreme背带裤和洞洞鞋一样惹眼。我俩还会对视,会心照不宣地微笑,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悄悄分享一个吻。

我睡着了。孩子们喊啊叫啊,把我摇来摇去,可我还是睡过去了。头昏昏沉沉的,刚一闭上眼睛,就看到了一个瘦削的背影,离我越来越近,也越来越远。

“我不想吃汉堡了,或者三明治。”他穿着件挡风的黑色夹克,条纹T恤在里面若隐若现。墨镜卡住了刘海,下意识地瞅了眼发际线,还好,很安全。

“我不想吃汉堡或三明治了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,用的是俄语,语气里有一点点委屈和沮丧。打从他走了之后,我就很少听到俄语了。

“那就出去找家店吃吧。”我提议着,快步走到他身边。他看上去很满足,咧开嘴笑时,蓝眼睛里的快乐满得都能溢出来。

街道上好安静,我们默默地走,行人也默默地经过我们身边。终于没有了闪光灯,没了冲上来索要签名的人。他把手背在后面,就这样与我并肩。看似是我俩漫无目的地散步,实则是他领着我,仅仅用微小的动作或眼神,就能让我知道在什么时候转弯,什么时候直行。他问我:“吃寿司可以吗?”

我说可以,他就带着我继续走。我向往常一样讲笑话,他像往常一样笑得开怀。我瞥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,边笑边快速地回复了我些什么。世界忽然变得更加安静,连脚步声都微弱下来。

一切都静悄悄的。

他还在说话,我努力去听,可什么都听不清楚。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——他讲着讲着,身影竟暗下来,我惊恐地看着他变得透明,逐渐消失,只留下我独自站在街道中央。

“你到底把斯特拉迪瓦里借给了几个人玩?”

他又回来了!我松了口气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佯装轻松地回应道:“哦,除你之外,也就两三个人而已。”

“我还以为这是我的特权!”他埋怨地打了我一巴掌,又张牙舞爪地想当街给我顿暴打。我四处躲闪,适时还击,依然躲不过灵巧的猫科动物。他从身后禁锢住我,在我耳边像只猎豹似的低吼:“你还欠我一场卡林卡!”

最终我们喘着气停在餐馆前。餐馆大门紧闭,他皱着眉头去敲门,不消片刻,便有个老头走出来,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今天不迎客。

“可是——”

他努力想用英语解释什么,脸憋得通红,有些可爱的样子。

“今天不迎客。”老头生硬地重复,转头就要关门。

“热尼亚,”我插话,“算了吧。”

他又看了那老头一眼,悻悻地走到我跟前,耸了耸肩说:“大不了我们回去自己做。”

我死死地盯着他。他的身影又变淡了,面容忽然变得憔悴,并着昔日闪耀的金发逐渐黯淡,眼中的光芒越发收敛。

“热尼亚!”我忍不住喊他,双眼忽然盈满眼泪。

“埃德温,我们自己做。”他又笑了,声音轻快,变得遥远、缥缈起来。

“我们自己做。我会做很好吃的炸虾,还有······”

“还有什么?还有什么?”

我的小孙女正伏在我身上。是她把我弄醒了。

“爷爷,继续啊!”她用小女孩甜美的嗓音苦苦哀求,“然后呢?”

我把她抱下来,然后揉了揉眼睛。长年执琴弓的手上,那一层薄茧扎得眼睛生疼。夕阳西下,我感到疲惫,可我得把这个故事讲完。

“然后啊——”

我一挥手,像是很久很久以前,同热尼亚同台演出时,一起摆出ending pose时那样。

只见那青年转过拐角,转眼不见了

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不知道大家看懂没有······

我也是够悲观的了,老在想这些谁先死 后死的那个怎么办这样极端沙雕的问题。

我文档里还有两篇果普,一个神秘博士au 一个猫化 大家想看哪个我先填····

忘了说了,这个出街造型参考的是噗噜噜真人秀里 大概12还是11集里的造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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