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了一下 还是决定发一下······因为我几乎就没见到阿瞻中心的文啊呜呜
写得超级差 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
这本来要当做安利卖给学弟学妹们的
自娱自乐
最后一句话我真的只是想表达一下阿瞻的悲伤 没别的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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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瞻这几日总是醒得早。
父亲常年驻军汉中,管教他的是他母亲。母亲从不许他贪睡,总在天刚蒙亮,便唤他起来,过问前日所学。而最近一段时间,他竟是起得比母亲早了。
早膳是早早做好摆在那的。诸葛瞻避开前前后后逮他吃饭的佣人,不疾不徐地往前堂走。他习惯了与母亲一同用餐,也想去看看府上素来待他友善的各位叔伯;他早就听闻费祎和姜维要回来了。既是如此,那便等母亲起后也不迟。
况且,父亲大约也会回来。
经过庭院,诸葛瞻特别留意了一下那株幼松。据说曾经此处确有棵高大的老松树,后来相府扩建,松树被移除,这幼松是日后兄长和前任留府长史共同植下的。兄长的字,也是父亲站在这松旁改的。
可到底是物是人非啊。无论是兄长还是那位张长史,他都记不太清了。
前堂办公,后院住家,这是相府的基本结构。而那些惯于早起的府官却无一人在府上。那蒋长史的桌上分明还摊着本公文,可人并不在位上。
说来确实怪,今日的丞相府,未免也太安静了。
“公琰叔这是哪去了?”诸葛瞻问一旁的小吏。父母面前,他乖乖地唤官职;私下里,他更喜欢这样称呼。
那小吏明显是愣了愣,继而小心翼翼地道:
“公子是否有所不知······?可文书分明是先回来的······”
“什么?”诸葛瞻忽然提了音量,厉声问道。
小吏一惊,赶紧冲他行礼:“公子恕罪!小的不知公子······公子还是自行出门看看吧,各位大人都在外······”
诸葛瞻没听他说完,便跑了出去。他急急地推开府门,刚拐出相府所在的小巷,便看见一片白。
白得像父亲的衣襟,也像他的白羽扇。
“父亲?”
小小的孩童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几步,蓦得停下,试探着喊了一声。
“呀!公子······阿瞻!”
费祎几步行到他跟前,不由分说地将他抱起。他眼圈微红,似是早前哭过。他用自己的眼睛挡住诸葛瞻的视线,轻声说了些什么,但诸葛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“文伟叔,”他问,“父亲呢?”
费祎张张嘴,最终又似难启齿般地闭上。于是诸葛瞻追问:“说是父亲有文书先到······可是那诫子书?母亲命我手抄了一份,并着父亲的原稿,挂于案前······其实我还有一份,就在枕下压着······”
费祎大概是听不下去了,他把诸葛瞻放下来,然后弯下身,与他平视,继而温和地道:
“公子,丞相······数日前就去了。”
诸葛瞻当真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一时间,他一下子就理解了多日来来府上的沉闷和母亲的哀伤。
父亲去了啊。
他却怎么,也勾不出父亲的模样了。
他是季汉的丞相,是国家的栋梁。
却不是他诸葛思远的父亲。
全文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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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伟崩了(捂脸)从来没写过古风和史同呃
(你这能叫古风吗)
12.11微调。原谅我的bug我只能这样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