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穗穗

【季汉】正当少年时

一篇伪二代真费董吧x

小可爱斗和乔上线,以及少年费董(私设费董200年生)

有隐藏玄亮,但是太不明显就没有tag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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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禅把左将军府的侧门打开一个缝,冲门外的小伙伴们招招手。董允第一个进来,其次是诸葛乔。断后的是费祎,他像只鱼似的滑进来,顺手把门带上。

“多谢禅公子。”他装模作样地冲刘禅作揖,把腰玩得极低,才得以与小小的孩童平视。然后他忽然跳起来,哎哟一声直起腰,委屈地看着董允。

“祎又做错了什么,怎又惹得允哥哥生气?”费祎奋力挤出两滴眼泪,抓住董允宽大的衣摆使劲磨蹭。他尚未完全变声,声音听上去还带着奶气,再配上那音调,更显得楚楚可怜。诸葛乔入蜀不久,还不了解每个人的脾性,见费祎这样一闹,董允又拉着脸,以为他真的委屈哭了,开口就要劝。所幸刘禅眼明手快,及时跳起来捂住诸葛乔的嘴,把满脸疑惑的男孩拽到一边。

董允完全黑了脸,一甩衣袖,抬手又敲了敲费祎的脑门:“装腔作势,又在这浪费时间和允胡闹,成何体统!”他斥责道,一副小大人的模样。董允稍长于费祎,变声又早,身量也长些,已颇具其父风范。这番一唬,倒也唬住了费祎,可不要脸的少年仍嘿嘿笑道:

“哪里哪里,允哥哥可要明鉴······”

话音未落,他就收获了一个暴栗:“带路!”

 

如果要论费祎对左将军府的熟悉程度,那连刘禅都要自叹弗如。事到如今董允终于想明白,那些个不见费祎的下午他都跑到哪里去了。忆起成日成日被费祎的逃学气得拍案的老先生,董允就不由默默地替他烧了柱香。

偷溜进左将军府,最不安的其实是诸葛乔。他被夹在董允和刘禅之间,虽低着头,思绪却总往东吴飘,直飘到兄长和幼弟间,飘回曾在东吴嬉闹的时光。然而一不留神,他竟被石子绊倒;情急之中,只得伸手扯住董允的衣服下摆,努力保持平衡。董允小小地惊叫一声,若非费祎及时拉住,他就会和诸葛乔一起跌在地上。

诸葛乔半跪在地上,惊吓得不敢动:“对······对不起。”

“无碍。”一向严肃认真的董家公子竟细致温和至极,当下伸出双手,一把搀起诸葛乔,替他拍掉身上的灰土:“乔公子怎样,可摔倒哪里没有?”

他说着便拉过两个幼童,一手一个,示意费祎继续带路。

“哎呀呀,允哥哥真是······”费祎叉着腰,感慨连连,“这份温柔,祎这辈子怕是都享用不到喽——”

董允瞪他:“费祎你多大?你跟小孩子吃醋?”

“岂敢,岂敢!”费祎赔着笑,不再贫嘴,识相地走到他们前面。又拐了几个弯,直至行到府内一隅的小房前,他们才停下。

“好脏!”一阵风吹来,正好把屋顶的浮尘吹在刘禅脸上,引得他嫌恶地挥手后退。“来这种地方作甚!”

“禅公子有所不知,这破屋子里的门道可就大了。”费祎笑道,几下就撬开门锁,这种不光彩的行径自是收获了董允的一个白眼。他们走进屋去,屋内虽昏暗,却是出乎意料的整洁。屋子最里处是一排排书架,地上还有不少黑乎乎的东西,横七竖八地杂陈于地。

“······这是木头?”董允弯下身,从地上拾起一个不知名的小玩意。

“正是。”费祎大咧咧地席地而坐,一旁的刘禅和诸葛乔找到了两个木质小人,已经叫嚷着打闹起来。

“左将军府上要这么多木头做什么?”

“众所周知,军师和军师夫人好为木工,便发明了些东西以备军用。这里都是些残次品和失败品。”一片昏暗中,费祎一脸得意,似乎对自己的发现颇感骄傲。

“为何不烧掉或是扔掉?”董允见地上尚不太脏,便勉强就地而坐,“堆放在此处,未免也太碍事了。”

“允哥哥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”费祎伸出一根手指,在董允眼前晃了晃,“既是军用,那边不可泄露出去,烧也好丢也罢都是要请下人帮忙嘛——”

“恐怕都是你的臆测。”董允又好气又好笑,似怒非怒间,又平添了份无奈。两人都不再言语,只看两个更幼小的男孩追逐嬉闹,欢声笑语溢满整个小屋。

“哎哟!”刘禅不慎被地上的木块绊倒,来不及喊疼,就被书架边上一个长条状的东西吸引了注意。“那是什么?”

“禅公子不要动!”一直嬉皮笑脸的费祎霎时慌了神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。可刘禅用力一抽,整个书架一下子倾倒下来。原来那是支撑书架底部的原木,如此这般,书架没了支持,竹简哗哗落了一地。

“小心!”

诸葛乔使劲拽着刘禅的衣领,好容易才让他免于被书架压在上面。然而厚重的书架倒地所发出的声响,已足以惊动府吏。费祎大喊道:“快跑!”

他第一个冲了出去,然后是刘禅和诸葛乔,董允殿后。他们慌慌张张地穿过左将军府,从他们来时的地方溜了出去。

 

早有府吏来报,说左将军府里溜进了几位公子。刘备外出巡查,唯有掌军中郎将和军师将军留在府上总理府事。董和的表情早已变得阴沉,现在又听得自军师府而来的马谡道,四位公子在府中西南角惹了不小的动静、已如惊兔般逃窜出去,更是气上心头,搁了笔一拂袖,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
“哎,幼宰。”诸葛亮忙起身相劝,一摇羽扇安慰同僚:“随他们去吧,毕竟都还是孩子。”

董和又皱着眉头伫立了一会,最终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,语气里,竟一反常态地流露出些许怜爱:

“是啊,都还是孩子。”

他们一齐向窗外望去。百花初绽,一年之计,正当繁春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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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在文后废话一两句。

写这篇文是本着“谁还没年轻过,谁年轻时没有疯狂过”的心思写的。

其实我还很想写写马谡和孩子们的互动,因为入川的时候素素那么年轻自己也可以算个孩子嘛x然后费董的设定是,小董要大一些所以及冠前小费一口一个允哥哥应该不害臊2333333

以及,我依然坚持乔是在建安年间被送过来的x

(另,我同学看完这篇后表示想吃一口斗x乔···有这么明显吗我其实没往这方面想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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